第25章 王锋死了?_肆月是你的谎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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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王锋死了?

  这大风一吹,吹散了不少看夜景的人。

  常战看一眼稀稀拉拉的人群:“回吧?”

  赵肆月抽回手:“走吧!”

  转身,看见一步远的距离外,栏杆上挂着锁。

  是锁心的男女,真幼稚!

  回到酒店,是黎蔓枝来开的门。

  萧何坐在沙发上,旁边隔着一个枕头,是黎蔓枝划的三八线。

  赵肆月看两人一眼:“还没说话呢?”

  黎蔓枝看着萧何,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:“谁理他就是神经病!我要不想着给你们开门,早都回房间去了!”

  赵肆月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,口是心非真的是女人的特权!

 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,黎蔓枝还真的就转身回房了,走到门口,又想起什么。

  把常战拉到一边,问:“战爷!怎么样了?”

  常战问她:“什么怎么样?”

  黎蔓枝翻着白眼:“你不是说要带我肆月姐去约会表白吗?”

  常战哦了一声:“忘了。”

  说完,转身回了房间。

  黎蔓枝白眼翻得厉害,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在心中翻涌。

  回房的时候路过萧何身边,黎蔓枝正没处撒气,一脚踢了萧何的拐,刺溜一声回了房。

  萧何大喊:“诶!我的拐!我的拐!”

  环视一周,妈的!怎么都回房了?

  赵肆月和常战约好了第二天先去走访,于是洗漱之后早早的就睡了。

  黎蔓枝今天兴趣不高,也没在赵肆月耳边叽叽喳喳的闹腾。

  半夜的时候,赵肆月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。

  是黎蔓枝在接电话。

  黎蔓枝压低了声音:“啥事?---凭什么---现在知道认错了?”

  是萧何的电话。

  隔间房还打电话,话费多啊?赵肆月正想一脚把她踹下去,黎蔓枝倒有自知之明。

  “我出来再说,别把肆月姐吵醒了。”

  黎蔓枝悄悄溜下了床,怕有声儿,连鞋都没穿。

  打开房门,萧何拄个拐可怜兮兮在站在门口。

  黎蔓枝趾高气昂:“大半夜的找姑奶奶说什么?”

  “奶奶,姑奶奶!我错了!您不是山雀,您是angle!你别不理我好么?”

  黎蔓枝憋着笑:“我凭什么?”

  萧何说:“你看我这一身石膏都是为了谁?还不是因为--”

  “打住!别拿石膏说事儿了成吗?”

  萧何闭嘴,又改口道:“那我让你坐一下我隐形的翅膀就扯平了好吗?”

  黎蔓枝白他一眼:“你当自己是山雀呢?还隐形的翅膀。”

  萧何说:“不!我是屎壳郎。”

  黎蔓枝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,白天的仇总算报了。

  第二天,黎蔓枝和萧何两个“失眠”的都赖在床上不起,赵肆月和常战按计划去找李壮的下落。

  豪哥说他离开了重庆,但只要来过,必留痕迹!

  何况他还生活了十来年。

  十年的时候,足够让他改头换面。

  口音、生活习性、交际圈都有可能大换血。

  按照罗东生给的线索,赵肆月和常战从他们居住过的地方下手,邻里邻居总会有知情的。

  山城的城区,一街之隔都能有新旧两个极致。

  对面是现代感十足的摩天大楼,对面便是□□十年代的居民楼。

  常战开着车,和赵肆月在上坡与下坡间兜兜转转。

  去人多眼杂的菜市场,烟雾弥漫的麻将馆,问头发花白的八卦老太太。

  上午查了两个,都是从四川内江过来的,不是独身一人,拖家带口,现在还有亲戚住在隔条街的距离。

  常战和赵肆月的排查让人生疑,遇上个王锋的亲戚,追着问他们要干嘛?

  还有一个,常战刚开口,正好问到了王锋本人,迷之尴尬。

  剩下两个一个在沙坪坝,一个在大渡口。

  常战提议,先近后远,要是沙坪坝结束之后时间太晚了,可以今晚住到大渡口去,明天留够充足的时间摸排大渡口的那个王锋。

  赵肆月同意,这样省时省力。

  根据罗东生给的线索,赵肆月和常战穿过几条逼仄的小巷,路过一个臭气熏天的菜市场。

  兜兜转转好几圈,才找到那个老旧的居民楼。

  居民楼楼栋旁堆满了缺胳膊少腿的旧家具,门口一步远的距离就是个垃圾桶。

  垃圾桶有条缝,汤汤水水从缝里流出来,在地上蜿蜒成一条细臭的水沟。

  大门口坐着一个大爷,头发花白,穿一件旧得发白的保安服,倚在藤椅上逗百灵鸟。

  这个居民楼住的大都是熟人,大爷在这儿住了二十几年,连谁家死了只蟑螂都门儿清。

  见赵肆月和常战脸生,大爷用一口地道的重庆话警惕的问:“你们找哪个?要做啷概?”

  常战倒是恭敬,给大爷递了支烟,礼数周到的招呼:“大爷你好,我们找个人,想打听点儿事。”

  大爷一看,哟,烟不错,小伙子人又周正,待人还客气,印象不错。

  重庆人豪爽,大爷转身从小房子拖出一条凳子:“来嘛,坐嘛!你们要找哪个也?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老,你说哪个我都晓得!”

  常战一听,心说有戏,坐大爷对面问他:“那大爷您帮我回忆回忆,这儿是不是住了一个叫王锋的人?大概四十多岁。”

  大爷想了好一会儿,摇摇头说:“没得撒子印象。你是不是记错了哟?你好生想哈,要是名字对,我肯定晓得这个人!”

  常战拿出A4纸:“应该没错,大爷您帮我看看,这地址是这儿没错吧?”

  大爷眯着老花眼瞅半天:“地址是对的,但我朗格没得印象也?”

  大爷觉得自己对本小区了解度的权威受到了威胁,正好有个邻居路过,大爷当即叫住那个邻居:“李二娃,我们这里没住过一个叫王锋的人嘛?”

  那个叫李二娃的凑过来看看常战手里的A4纸,头摇地拨浪鼓似的:“没住过,这个小区不大,就一个独栋,住了几个姓一个手都数得过来,没得姓王滴!”

  赵肆月也觉得不对,按照他们一早的推测,王锋不应该住在这样破旧的小区十来年。

  不说别的,按照豪哥和梁烨的说辞,那一鞋盒的货,很可能是被李壮吞了。

  他吞了这么大一笔货,低调是必然的,但不会这么久,且这么低调。

  常战收了纸,看一眼赵肆,给大爷和那个热心的邻居道了谢。

  离开的时候,赵肆月跨过那条细臭的水沟。

  常战忽然想起什么,转身回去问那个大爷:“那这儿有没有住过一个大约四十来岁,湖北来的独居外地人呢?”

  大爷想了想:“这个倒是有一个,四十来岁,听口音像湖北那个方向的,不过都死了好几年了,好像姓黄?”

  常战一听,眉心一动,他又问:“是叫黄锋吧?那您对他了解吗?”

  大爷摆手:“是是是!了解谈不上,但对他印象深刻。哎呀,他那个人独来独往的,不像其他邻居那么合得来。加上又是外地人,口音有些差别,所以平时很少接触的。他住了十来年,我总共没跟他说过几次话,平时见面都是点个头就算老。这么说来,他可能是叫王锋啊?我们听错了?”

  折回来的赵肆月一听,觉得八九不离十了。

  但豪哥说李壮事离开了重庆,并不是死了。

  赵肆月问大爷:“他怎么死的?”

  “嗨呀!我要说的印象深刻就是这个事情。他一个人住,也没得亲戚朋友,他都好多天没回来了,后头他工友来给他搬东西,我们才晓得他心脏病死了!不过...我估计他可能不是心脏病死的,你想嘛,那么年轻个人,朗格就心脏病了哟?我们当时出于热心,就报了警,结果警察一查,根本没得这个人!”

  赵肆月和常战对视一眼,事情有了几分眉目。

  常战又问大爷:“他工友叫什么你记得吗?或者他上班的地方在哪儿?”

  “不太清楚,但是他好几次回来的时候身上混到猪屎味,我问过他一次,他说在杀猪场上班!”

  时间久远,大爷能提供这么多线索已经不容易了。

  向大爷道过谢,赵肆月和常战从居民楼出来,穿过了几条巷子才到达停车的地方。

  上车以后,常战说:“先回酒店,我晚上做个详细的计划,再查查周边的屠宰场。他要在一个地方窝藏那么多年,一定会想方设法降低和人接触的机会,我估计他上班的地方离这儿应该不远!”

  赵肆月点头:“我们现在确定了最重要的一点,王锋是他捏造的身份,而不是他顶替的真人信息!我大胆的猜测一下,他忽然离开,其实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武装他的合法身份,所以接下来,排查王锋这个名字的意义已经不大了!”

  开车回酒店,黎蔓枝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,看见常战和赵肆月回来了,黎蔓枝眼睛透着绿光,跟狼看着猎物一样。

  “战爷,肆月姐,你们总算回来了!都快饿死我了。”

  赵肆月看一眼焉搭搭的两人:“你们怎么不先吃饭?”

  “不能背叛你们不是?”黎蔓枝义愤填膺的说。

  “嗯,是个懂事儿的angle。”

  赵肆月作出了评论。

  黎蔓枝和萧何一听,知道昨晚的偷偷会师让赵肆月知道了,刷的一下,脸红到脖子根儿。

  黎蔓枝结巴:“肆...肆...肆月姐,你偷听!”

  赵肆月要回房换衣服,叹一口气,扔下一句:“我睡眠浅。”

  常战笑着说:“angle,把萧何照顾好,我回房换个衣服就去吃饭。”

  这下萧何淡定不了了,拄着拐追常战:“战爷,能不拿兄弟逗乐子吗?”

  换完衣服出来,罗东生的电话打了进来,好歹帮了她那么多,赵肆月对他的态度柔和了几分。

  罗东生的电话说是询问进展,还不如说是借机和赵肆月搭话。

  赵肆月对这些很敏感,知道罗东生的意图。

  罗东生问她:“肆月姐,需要帮忙吗?你一个人在重庆不太方便吧?”

  “不必,黎蔓枝和萧何也来了,常战也在帮我出谋划策。”

  那头的罗东生顿了好一会儿,干巴巴的说了句:“他也在啊?”

  全然忽略了黎蔓枝和萧何两个大活人。

  罗东生又说:“好久没和你们见面了,等你们回来的时候聚聚。”

  赵肆月敷衍:“嗯。”

  黎蔓枝从赵肆月手机漏的声儿听到了是罗东生,嚷着叫他:“东生,干脆你也来重庆玩儿吧!你们不是有什么交流学习的吗?整一个就来了。”

  萧何脸色不好看,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:“水性杨花!”

  罗东生听到黎蔓枝的话,干脆顺势而为:“我看看吧,要是可以就过来,正好也帮帮肆月姐。”

  赵肆月没当真,应付几声挂了电话。

  晚饭的时候,四个人还是去吃了地道的重庆火锅。

  从酒店出门左拐,开车要二十分钟,走路只要五分钟,重庆的地形就是这么奇特。

  到店刚坐下,常战的手机响了,是条微信信息,常战看了之后,神色一凝。

  一顿饭下来,黎蔓枝和萧何辣的大汗直流,这家火锅味道的厚重在赵肆月的意料之外,她没怎么动筷子。

  再看常战,他从刚刚看了手机之后就一直心事重重,连伸筷子都是机械的。

  晚饭之后,萧何拄着拐爬台阶,黎蔓枝一边笑他,一遍陪着他一起。

  赵肆月和常战一前一后的走着,他没说话,她也没找话题。

  到酒店门口,常战摸出车钥匙给赵肆月:“我回一趟北京,车给你们留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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