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我不是卖保险的
苏繁星怔愣了半秒，而后从书包里翻出纸巾，给小男孩擦拭着嘴角的血迹。
环顾四周。
已经过了放学时间，圣雅门前除了环卫工人，不见什么人，更别提孩子家长了。
眼下这种情况，只好先带小朋友去看牙医。
万一伤了牙床，影响长新牙，可是一辈子的事情。
苏繁星拉着两个小朋友的小手，看向左边的小女孩。
“小家伙，那你哭什么？”
小女孩一边抽泣着，一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。
“我……我害怕。”
苏繁星哭笑不得。
“害怕你还捧在手心里。”
小家伙的手软软糯糯的，手指抓着她的胳膊，脏兮兮的小脸的像是动画片里走出来的瓷娃娃，漂亮极了。
“因为是我打掉的。”
苏繁星：“……”
这个反转让她始料未及。
到了诊所之后，牙医了解了情况，开始为小男孩处理创口。
小女孩坐在一边抱着快化掉的冰淇淋，不停的吞咽口水，却始终守在小男孩的身边，一口未动。
小男孩看出了她的心思，摸了摸她肉乎乎的小脸蛋。
“哥哥不疼，你吃吧。”
小女孩这才坐在椅子上，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。
苏繁星在她旁边坐下，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女孩，衣服很干净，扎着两个乱糟糟的小辫子，粉嘟嘟的小脸脏得像个小花猫。
看上去，的确像是和人打了一架。
交代小女孩乖乖坐在诊室不要乱跑，转身进旁边超市买了包儿童湿巾和头绳。
趁小家伙吃冰淇淋的时候，给她重新扎了小辫子，擦干净了粉糯糯的小脸蛋。
小家伙擦干净之后，更漂亮了。
“你的好朋友刚刚告诉我了，你是为了赶走欺负他的人，不小心伤到他的，他没有怪你。”
“你很勇敢。”
小女孩扬起头，眼睛红红的：“漂亮姐姐，他是不是很疼啊？”
“医生说他掉的牙齿是旧的乳牙，还会长出新的牙齿的，别哭鼻子了。”
苏繁星扬眉，在口袋里翻出了一个水蜜桃味的棒棒糖，塞到了小女孩手里。
“不哭就给你吃。”
小女孩吃下最后一口冰淇淋，笑得奶甜。
“那我不哭了。”
“你家里电话号码是多少，姐姐联系你家长来接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小女孩低下头，而后迅速转移话题：“姐姐，你还有草莓味的糖吗？我喜欢草莓味的。”
这时，秦娜的电话过来，打乱了苏繁星想要小女孩家长电话号码的节奏。
苏繁星按下接听键，一阵不耐烦的催促从听筒传来：
“听你们老师说，你们今天没晚自习，放学这会儿堵车，你提前打车过来，别让大家等你……”
“你是谁啊？”小女孩皱着眉头打断了秦娜的话：“为什么要凶我漂亮姐姐？”
苏繁星对上了小姑娘愤怒的大眼睛，抬手捏了捏她软糯糯的小脸蛋，温和的弯了弯唇。
“乖乖吃糖。”
话音落下，电话那端停顿了三秒，急冲冲道：“苏繁星，说话的谁家孩子？你现在在哪？还没过来是吗？你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
为了防止秦娜的暴躁三连问，衍生出来一系列无关紧要的问题，苏繁星飞快的打断她。
“八点之前一定到。”
有记忆以来，秦娜除了对自己那张脸之外，对所有人和事都没半点耐心。
对她这个女儿更是。
成长路上的饱经风霜，也练就了她刀枪不入的性格。
苏繁星挂断电话，冲着小女孩弯唇一笑，漫天晚霞中，她的笑容比晚霞还要明媚几分。
“哦，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家里电话号码了，因为你根本就不记得。”
听了这话，小女孩立即不服输的起身。
“我记得！”
“骗人。”苏繁星眯了眯眸：“说谎的孩子被狼吃。”
“我没骗人，我哥哥的电话号码，我倒着都能背下来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，小女孩骄傲的扬起头，将哥哥的电话号码如实告诉了苏繁星。
她又看向清理完创口的小男孩。
“小朋友，那你家里的电话呢？”
小男孩乖巧的扬起干净帅气的脸：“姐姐，梨梨的哥哥会送我回家的，你只打一个电话就好了。”
苏繁星解锁手机，按照小女孩口述的号码，拨了过去。
不成想，刚拨过去，就被挂断了。
……
苏繁星暗自呢喃了句‘妹妹丢了都不着急？还不接电话？’，这样想着，再次将电话拨了过去。
这次没过三秒，对方就接通了。
“先生您好……”
“我不买保险。”
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伴随着偌大的风声传了过来。
这声音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好像在哪里听过。
担心对方再挂电话，苏繁星没时间去想这个声音，飞速自证：
“我不是卖保险的。”
对方：“我也不理财。”
苏繁星言简意赅反攻：“想要你妹就闭嘴。”话音落下，电话那端的风声戛然而止。
这时，秦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，她看了眼时间。
七点二十。
距离所谓的‘团圆饭’还有四十分钟，从圣雅到龙湖酒店大概还需要二十分钟。
“两个孩子在圣雅高中门外的牙科诊所，你只有二十分钟时间。”
话音落下，电话那端出奇的响起一阵低低的笑。
男人的笑声低低沉沉的，很有磁性，有种说不出的悦耳。
就在苏繁星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时，听筒里响起男人的声音。
“我马上到。”
说完，就挂断了电话。
苏繁星把屏幕重新点亮，俯身让小女孩确认刚刚播出的电话号码。
“你确定这人，是你哥？”
小女孩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，坚定的点头。
“没错，是我哥。”
缺了一颗牙的小男孩笑着点头：
“没错，是江哥哥。”
江哥哥？
不知为何，她脑子里浮现的居然是江辰那张脸。
不会。
不会这么巧！
苏繁星一手牵着一个小朋友出了门，在路边空地的台阶上坐下，给秦娜回了句‘在路上’，又给了小女孩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。
这哥哥也太不靠谱了。
妹妹丢了居然还笑？
可怜了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了，有个这么不靠谱的哥。
……
不到十分钟。
一辆暗黑色的大摩托飞速在一大两小面前停下。
身黑色运动服，戴着同色系头盔的长腿欧巴，落到了苏繁星的眼睛里。
目测男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九之上，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运动服，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硬朗挺拔的身形。
扣在头盔下沿的手指白皙修长，隐约还能看出左侧掌心的薄茧，像长期从事体力工作留下的印记。
只是……
这人怎么好像在哪见过？
“苏繁星？”
听到长腿欧巴身后传来的声音，苏繁星才注意到坐在他身后一身校服，稳如老狗的陆凡。
苏繁星悠悠侧过头，惊讶的眨眨眼：“好巧，你妹？”
“也……算是我妹。”
见到摩托车上的两人后，小女孩直接躲到了苏繁星身后。
探出个小脑袋，眨巴着大眼睛说：“漂亮姐姐你帮我跟我哥说，我不是故意打架的，他知道了肯定会揍我的。”
苏繁星摸摸女孩毛茸茸的小脑袋，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，而后抬眸看向陆凡，把小女孩推到了他面前，转身就要走：
“别揍她。”
小女孩：“……”
你的敷衍，让我命途多舛。
“亲哥在那呢，你得跟他说。”
陆凡抬了抬下巴，目光笑指身后摘下头盔的江辰，俯身把孩子抱在怀里，捏了捏她的小脸蛋。
“我们梨梨真可爱。”
之后才注意到一旁少了颗牙的小男孩。
“陆游，你牙呢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小心撞树上了。”
……
苏繁星顺着陆凡的视线望去，江辰那张轮廓利落分明的脸落入眼帘。
男人那双深邃的桃花眸此时正对上了她的视线，放下头盔，步履从容，朗月入怀。
“江辰？”
“哥哥。”
苏繁星和江梨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从摩托车上下来的男人。
一个满脸震惊；
一个满眼讨好。
江辰那张冷峻的脸在路过江梨时停下了脚步，微微蹙眉。
知道自己偷跑出来惹怒了哥哥，小家伙抱紧了陆凡的脖子，冲着江辰嘿嘿一笑。
“哥哥，其实我是来接你放学的，只是我来晚了。”
见哥哥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话，小女孩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好吧，我承认，是我想去游乐场，把陆游哥哥带出来的。”
苏繁星看了眼时间。
七点三十七。
再不走，迟到了对秦娜来说这么重要的晚餐，她少不了又是一通发飙。
见他们兄妹团聚，她坦然的冲着四人挥了挥手。
“我还有事，就先走了。”
“漂亮姐姐。”
陆凡怀里的小女孩脆生生的冲着苏繁星的背影喊道：“跟我们一起回家吃晚饭吧，我哥哥做饭很好吃的。”
苏繁星转过头，唇角微弯。
“今天姐姐还有事，下次吧。”
说完，急冲冲的跑向了出租车乘降站。
见她十万火急的步伐，江辰把江梨托付给了陆凡，骑车就追了上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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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顾四周。
已经过了放学时间，圣雅门前除了环卫工人，不见什么人，更别提孩子家长了。
眼下这种情况，只好先带小朋友去看牙医。
万一伤了牙床，影响长新牙，可是一辈子的事情。
苏繁星拉着两个小朋友的小手，看向左边的小女孩。
“小家伙，那你哭什么？”
小女孩一边抽泣着，一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。
“我……我害怕。”
苏繁星哭笑不得。
“害怕你还捧在手心里。”
小家伙的手软软糯糯的，手指抓着她的胳膊，脏兮兮的小脸的像是动画片里走出来的瓷娃娃，漂亮极了。
“因为是我打掉的。”
苏繁星：“……”
这个反转让她始料未及。
到了诊所之后，牙医了解了情况，开始为小男孩处理创口。
小女孩坐在一边抱着快化掉的冰淇淋，不停的吞咽口水，却始终守在小男孩的身边，一口未动。
小男孩看出了她的心思，摸了摸她肉乎乎的小脸蛋。
“哥哥不疼，你吃吧。”
小女孩这才坐在椅子上，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。
苏繁星在她旁边坐下，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女孩，衣服很干净，扎着两个乱糟糟的小辫子，粉嘟嘟的小脸脏得像个小花猫。
看上去，的确像是和人打了一架。
交代小女孩乖乖坐在诊室不要乱跑，转身进旁边超市买了包儿童湿巾和头绳。
趁小家伙吃冰淇淋的时候，给她重新扎了小辫子，擦干净了粉糯糯的小脸蛋。
小家伙擦干净之后，更漂亮了。
“你的好朋友刚刚告诉我了，你是为了赶走欺负他的人，不小心伤到他的，他没有怪你。”
“你很勇敢。”
小女孩扬起头，眼睛红红的：“漂亮姐姐，他是不是很疼啊？”
“医生说他掉的牙齿是旧的乳牙，还会长出新的牙齿的，别哭鼻子了。”
苏繁星扬眉，在口袋里翻出了一个水蜜桃味的棒棒糖，塞到了小女孩手里。
“不哭就给你吃。”
小女孩吃下最后一口冰淇淋，笑得奶甜。
“那我不哭了。”
“你家里电话号码是多少，姐姐联系你家长来接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小女孩低下头，而后迅速转移话题：“姐姐，你还有草莓味的糖吗？我喜欢草莓味的。”
这时，秦娜的电话过来，打乱了苏繁星想要小女孩家长电话号码的节奏。
苏繁星按下接听键，一阵不耐烦的催促从听筒传来：
“听你们老师说，你们今天没晚自习，放学这会儿堵车，你提前打车过来，别让大家等你……”
“你是谁啊？”小女孩皱着眉头打断了秦娜的话：“为什么要凶我漂亮姐姐？”
苏繁星对上了小姑娘愤怒的大眼睛，抬手捏了捏她软糯糯的小脸蛋，温和的弯了弯唇。
“乖乖吃糖。”
话音落下，电话那端停顿了三秒，急冲冲道：“苏繁星，说话的谁家孩子？你现在在哪？还没过来是吗？你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
为了防止秦娜的暴躁三连问，衍生出来一系列无关紧要的问题，苏繁星飞快的打断她。
“八点之前一定到。”
有记忆以来，秦娜除了对自己那张脸之外，对所有人和事都没半点耐心。
对她这个女儿更是。
成长路上的饱经风霜，也练就了她刀枪不入的性格。
苏繁星挂断电话，冲着小女孩弯唇一笑，漫天晚霞中，她的笑容比晚霞还要明媚几分。
“哦，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家里电话号码了，因为你根本就不记得。”
听了这话，小女孩立即不服输的起身。
“我记得！”
“骗人。”苏繁星眯了眯眸：“说谎的孩子被狼吃。”
“我没骗人，我哥哥的电话号码，我倒着都能背下来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，小女孩骄傲的扬起头，将哥哥的电话号码如实告诉了苏繁星。
她又看向清理完创口的小男孩。
“小朋友，那你家里的电话呢？”
小男孩乖巧的扬起干净帅气的脸：“姐姐，梨梨的哥哥会送我回家的，你只打一个电话就好了。”
苏繁星解锁手机，按照小女孩口述的号码，拨了过去。
不成想，刚拨过去，就被挂断了。
……
苏繁星暗自呢喃了句‘妹妹丢了都不着急？还不接电话？’，这样想着，再次将电话拨了过去。
这次没过三秒，对方就接通了。
“先生您好……”
“我不买保险。”
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伴随着偌大的风声传了过来。
这声音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好像在哪里听过。
担心对方再挂电话，苏繁星没时间去想这个声音，飞速自证：
“我不是卖保险的。”
对方：“我也不理财。”
苏繁星言简意赅反攻：“想要你妹就闭嘴。”话音落下，电话那端的风声戛然而止。
这时，秦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，她看了眼时间。
七点二十。
距离所谓的‘团圆饭’还有四十分钟，从圣雅到龙湖酒店大概还需要二十分钟。
“两个孩子在圣雅高中门外的牙科诊所，你只有二十分钟时间。”
话音落下，电话那端出奇的响起一阵低低的笑。
男人的笑声低低沉沉的，很有磁性，有种说不出的悦耳。
就在苏繁星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时，听筒里响起男人的声音。
“我马上到。”
说完，就挂断了电话。
苏繁星把屏幕重新点亮，俯身让小女孩确认刚刚播出的电话号码。
“你确定这人，是你哥？”
小女孩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，坚定的点头。
“没错，是我哥。”
缺了一颗牙的小男孩笑着点头：
“没错，是江哥哥。”
江哥哥？
不知为何，她脑子里浮现的居然是江辰那张脸。
不会。
不会这么巧！
苏繁星一手牵着一个小朋友出了门，在路边空地的台阶上坐下，给秦娜回了句‘在路上’，又给了小女孩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。
这哥哥也太不靠谱了。
妹妹丢了居然还笑？
可怜了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了，有个这么不靠谱的哥。
……
不到十分钟。
一辆暗黑色的大摩托飞速在一大两小面前停下。
身黑色运动服，戴着同色系头盔的长腿欧巴，落到了苏繁星的眼睛里。
目测男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九之上，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运动服，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硬朗挺拔的身形。
扣在头盔下沿的手指白皙修长，隐约还能看出左侧掌心的薄茧，像长期从事体力工作留下的印记。
只是……
这人怎么好像在哪见过？
“苏繁星？”
听到长腿欧巴身后传来的声音，苏繁星才注意到坐在他身后一身校服，稳如老狗的陆凡。
苏繁星悠悠侧过头，惊讶的眨眨眼：“好巧，你妹？”
“也……算是我妹。”
见到摩托车上的两人后，小女孩直接躲到了苏繁星身后。
探出个小脑袋，眨巴着大眼睛说：“漂亮姐姐你帮我跟我哥说，我不是故意打架的，他知道了肯定会揍我的。”
苏繁星摸摸女孩毛茸茸的小脑袋，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，而后抬眸看向陆凡，把小女孩推到了他面前，转身就要走：
“别揍她。”
小女孩：“……”
你的敷衍，让我命途多舛。
“亲哥在那呢，你得跟他说。”
陆凡抬了抬下巴，目光笑指身后摘下头盔的江辰，俯身把孩子抱在怀里，捏了捏她的小脸蛋。
“我们梨梨真可爱。”
之后才注意到一旁少了颗牙的小男孩。
“陆游，你牙呢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小心撞树上了。”
……
苏繁星顺着陆凡的视线望去，江辰那张轮廓利落分明的脸落入眼帘。
男人那双深邃的桃花眸此时正对上了她的视线，放下头盔，步履从容，朗月入怀。
“江辰？”
“哥哥。”
苏繁星和江梨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从摩托车上下来的男人。
一个满脸震惊；
一个满眼讨好。
江辰那张冷峻的脸在路过江梨时停下了脚步，微微蹙眉。
知道自己偷跑出来惹怒了哥哥，小家伙抱紧了陆凡的脖子，冲着江辰嘿嘿一笑。
“哥哥，其实我是来接你放学的，只是我来晚了。”
见哥哥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话，小女孩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好吧，我承认，是我想去游乐场，把陆游哥哥带出来的。”
苏繁星看了眼时间。
七点三十七。
再不走，迟到了对秦娜来说这么重要的晚餐，她少不了又是一通发飙。
见他们兄妹团聚，她坦然的冲着四人挥了挥手。
“我还有事，就先走了。”
“漂亮姐姐。”
陆凡怀里的小女孩脆生生的冲着苏繁星的背影喊道：“跟我们一起回家吃晚饭吧，我哥哥做饭很好吃的。”
苏繁星转过头，唇角微弯。
“今天姐姐还有事，下次吧。”
说完，急冲冲的跑向了出租车乘降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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